那一夜,双飞风雨中

一 并不为奇的相识

我和小莲相识在豆瓣上,那是6月13日,我回复了她在我们本地豆瓣组里的一个帖子,而互相间在帖子里有了一些你来我往的版聊。但是仅此而已,我对豆瓣没有什么爱好,也谈不上感情,无非就是看一本书会在上面做个标记,或者看看别的读友对那些书的反映,权当与人做些交流;或者会在豆瓣上看看有没有别人推荐而自己又会感兴趣的好书,毕竟也可以省去选书的辛苦;当然,我还会在上面标记些电影,看看影评,以期对电影有个概念,或者看看自己的想法和别人有多少区别。没有其他了,注册了两年多的豆瓣上我并没有留下过什么。 不过小莲后来给我发了封豆邮,搭讪的那种,我不是没有礼貌的人,自然就随意回复了。于是,我们在豆邮里聊了起来,同是异乡漂泊此地的学生,我们还算有不少共同话题。再后来,豆瓣的非实时性折磨够了我,我也讨厌为了看封豆邮而不停地在打开和关闭豆瓣间切换,就要了小莲的Q。

二 Q上无奇的闲聊

然而不过如此,正像很多狗血的故事一样,在加为Q好友的那一刻,我们却从豆瓣的火热转而成了宁静。似乎所有的话语都已经在豆邮里说完了,Q上面对彼此我们竟已无言,简单的几句搭讪之后,我们陷入了可怕的沉默。我不想刻意去寻找话题,而90后的小莲似乎也更不想屈尊,尴尬地沉默着,这就是我们的Q之旅。 她和我一样,都是那种Q一直在线的人,其实这更可怕,当双方对对方都熟视无睹时,Q上的彼此已经陷入了一个符号。不过我终归不是那种榆木疙瘩一样的人,在我们相识而加为好友的第一个周末,闲下来的时候,我打开了同在线上的小莲的头像,随意的搭起了讪。小莲说在和宿舍姐妹一起玩儿,也没有什么事情,闲闲的在宿舍发呆而已。我并不知道这话后面的意思,而自己也并非无事可做,于是在建议她们一起出去玩玩转转、不要一直闷呆在宿舍之后,Q上的我们又陷入了可怕的荒凉。 工作中的时光总是飞快,一周时间转瞬即逝,我们迎来了一个新的周末。那是6月26日,一个周六的晚上,一周之后,闲呆着的我,手不自觉地再次点开了小莲的头像。随便的几句问候后,又说起了周末在忙些什么。小莲依旧,大学里的生活单调的可怕,宅的天性已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好吧,看到她回复说周末无所事事的那一刻,心里有了一些波澜,我们似乎可以见见面一起玩玩。小莲自己没有主意,作为一个外地人,刚来此地不到一年,她对这个陌生的城市没有任何了解;我也没有什么主意,其实我对这个城市的了解不比小莲多。既然双方都没有什么主意,那还是各自去过自己的生活好了,干嘛非要为相见而费尽心机? 第二天是周日,大好的周末时光里,我们又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宅在“家”里。上午十点左右来到实验室的我终于在Q上被小莲主动搭讪了一回。她喜欢喊我大叔,我真受不了这称谓,不过念在人家刚读大一,比我小了足足8岁,我还是很好脾气地接受了。她不停地向我诉说着自己的烦恼,什么呆在宿舍无聊了,什么不想出去了,什么还有课程的大作业要写了,不一而足。我感觉到了她和往常的不同,便邀请她过来玩儿。可她说要先写作业,还有宿舍同学想一起出来玩儿,我没有什么企图,自然对她的要求没有拒绝。

三 和两个女孩在一起

下午将近3点时,她写完了自己的作业,和我说了一声后,就和自己的同学一起出发奔我而来了。她所在的学校距离我们挺远,我并不慌张,只是静静地在实验室里等待。 临到4:30的时候,她们终于换上了直达目的地的另一辆公交车,我便动身去接他们了。但她们距市区真的很远,以至于当我走到约定的公交站时,她们依然在中途。给她们买了两瓶水后,我又静静地等待在了公车站台上,却紧张地注视着每一辆路过的她们乘坐的那路公交车。 心动的时刻终于到了,5:10左右,那场景我至今依然能清晰地记着,从公交车上下来的两个青春少女,忐忑地走向了我的身边,相视一笑,无需言语,我们就认出了对方。其实她们不知,在那一刻,我的小心肝已经近乎跳出了胸膛。 不过心跳归心跳,我还要思考下一步去哪儿;还好旁边有个不错的公园,我便带着她们去了那儿,试图找个地方坐着,或许会方便不少。不得不说,和她们走在一起的路上,我并没有感觉到时间变快,路途缩短,或许是紧张吧,毕竟我们并不熟悉,而她们竟是那样的一对美的尤物。抛却漂亮不说,性格却又是那么的开朗大方,和她们在一起,我竟然完全没有了担心,因为尴尬的场景绝不可能出现;而正在此时,我知道了小莲那同学的名字,她在小薇;人如其名,相比小莲,她多了一些文静和羞涩。 在公园里四处张望了好久,却始终没能找到休息的地方,石凳倒是不少,可只在路边,没有什么适合的风景;而湖边虽然有不错的景色,却没有地方可供休息。还好公园里有座小山,山上遍布着郁郁葱葱的小树林,而那僻静的山顶上恰好有座小亭,小亭里有着几条石凳。好吧,这是一个暧昧的场景,但我却没有那样的想法,毕竟这只是我们的第一次相见,而更可怕的,她们是两个漂亮的姑娘。 人工堆起的小山谈不上高度,但当我们在山顶上的石凳上坐下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将近7点了,夕阳真的很美,而和如彼的两个美女置身如斯的美景中,我发现自己唯有陶醉了。陶醉的我坐在她们中间闲聊些无关痛痒的话语,得到的只是她们“你太傻了”的评论。为什么我傻?难道在那一刻,我应该勇敢地牵起她们的双手?好吧,在那样的场景里,我心里真有那样的想法,但我终归不是那样的人。 天色渐晚时,她们并没有回去的意思,而我,对于和她们在一起的更多时光也是那么的期待。“咱们一起去彩塔大排档吧,那边就是彩电塔。”我承认这是一个不成熟的提议,但她们竟欢呼着和我一起直奔目的地了。彩电塔离公园很近,只有寥寥数步的距离,但来到彩电塔的她们却不顾我的提议,转而在彩电塔夜市里到处闲逛,她们不时调皮地抓抓我手心满是汗水的手,不时抱住我的胳膊,那一刻,即使是夜里,旁边刺目的眼神也让我分明感到了不小的压力。 在彩电塔夜市里逛了许久之后的她们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在那儿吃大排档,她们说受不了室外的环境,似乎有些野蛮。然而,我们毕竟还没有吃饭,我只好再次提议,要不咱买个西瓜,然后买点烧烤,带到刚刚那公园里面去吃吧。她们又欢呼了起来,而我,只怕脑门上已经渗出了不少汗。 买好东西去向公园的途中,小莲突然喊了一声,天呐,十点半啦。果然,时间已经是深夜了;不过我又能有什么办法?“没事儿,大不了叔打车把你们送回去。”我静静地说着。可她们说宿舍十一点锁门,即使回去,估计也进不了宿舍了。其实我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毕竟类似的情感故事我还看过不少。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先去公园把东西给吃了吧,吃过饭咱再一起想办法。 公园里面边吃东西,她们不停的抱怨着,不时拍打着我,说什么回不去了怎么办?不时又紧握着我的手,说什么你不准回宿舍,要陪我们一起流落街头,等等。我没有办法,我说好吧,你们在大街上过过夜吗?人这一辈子难得疯狂一回,今晚就让咱们一起疯狂一下露宿街头吧。

四 双飞风雨中

离开公园后,静静地牵着两个姑娘的手的我们三人行走在深夜的大街上,灯光明媚却没有归宿。街边有大妈对我们喊着,住店吗?于是我像临死时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就势向她们说,这样不行吧?一夜不休息还不累死啊?算了,大叔给你们找家旅店,你们将就着住一夜;然后我回宿舍,第二天一早叔就去找你们,然后把你们送回学校?“不行,我们害怕。你不能丢下我们不管。”她们对着我不停的撒娇。 “你们这是明摆着要让我陪宿啊,可问题是我压根不是那种摧残祖国花朵的人;至于你们想要的双飞,我从来都没敢想过。”我心里想着,可我该怎么对她们说?这事儿暧昧到这种程度,我能不顾颜面地挑明吗? 于是,我只好继续疲惫且享受地陪着她们在大街上闲逛,不管如何,我绝不会和她们过夜,即使我心里已经近乎控制不住自己。好吧,那一刻我秀逗的脑袋终于开窍了一回,对呀,我可以开两间房,她们两个住一间,我住另外一间嘛。你们不是害怕吗?这下没有理由了吧。嗯,虽然会多花一些钱,但最起码我可以保住你我的声名。 就那样,文化路的如家里,那夜多了三名房客。不过,进入酒店的她们依然没有消停,不时大惊小叫以各种理由把我喊过去已经成了习惯,不过还好,虽然衣服已经脱了不少,但她们终归还是没有越线;再而后,竟至敲我房门,进我房间而极尽各种玩乐之能事,我真的已经无语。好吧,我不脱衣服,我只静静地躺在床上任你们嚣张。 再后来,已经崩溃的我恳求她们,你们赶快回房间休息好吗?她们并不计较我的感受,我们害怕,我们想要你陪着,我们想和你在一起。好吧,随你们怎么着吧,我自己休息,不过就是和衣而卧罢了。而她们,终于满意地睡在了我的两侧,虽然手脚会不时地挑逗,但终于没有过线。可我也遭够了罪,你知道,在那种情形下,即使柳下惠再世,你能安静地入眠? 不过还好,世界杯的大戏正在上演,即使不能好好休息,和如彼的两个尤物一起看世界杯,无疑,那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后来,她们终于消停了下来,慢慢的都入眠了。在将她们平坦地放到床上,替她们轻轻地盖好被子,亲吻了每一个孩子的额头之后,为她们锁好门,我终于也在另一个房间好好的休息了。 第二天是周一,早上,外面下起了大雨,我无法及时把她们送走而按时回所工作了。可也没有什么,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光里,我发现自己可以忘却一切,在早晨的清新气息里,在窗外潺潺的雨声中,看着身旁静静地躺着的两个天真烂漫漂亮的如花的生命,那一种感觉,足可以让你忘却所有的尘世和疲惫,为什么不去享受这恬静的愉悦呢?

注:本故事为作者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